【晓薛晓】以可爱为枪,狙击你的心脏
*恋爱中的小故事,甜甜甜
*晓薛晓无差
论有一个温柔型男友是什么体验,
薛洋表示,在他面前自己就是一个三岁的小孩儿,生活不能自理的那种。
薛洋和晓星尘刚谈恋爱那会儿,有一次过马路,晓星尘问,“我可以牵你手吗?”
薛洋不理解,又不是第一次牵,还问什么,你直接牵老子又不能甩开你。
“牵呗。”
十指相扣,他的手指被晓星尘紧握着,交缠得亲密,掌心的温度似乎烧到了薛洋脸上,他莫名有些紧张,暗骂自己没出息。
过了斑马线又走出好远,牵到手心出汗,黏糊糊得极不舒服,两人也都没有放手。
晓星尘说,“我们还没在一起的时候,每次走斑马线都感觉你离我好远,好像下一秒就会有危险,想着如果这是我的人,一定要把你牢牢牵住才行。”
薛洋心里嘀咕,哪里远了,老子故意走那么近的,就差没贴上去了。
“那当时怎么不牵呢?”薛洋明知故问。
“我们那时还是朋友吧。”
“我可没把你当成朋友。”薛洋说得认真,看着晓星尘微怔的表情,缓缓吐出下半句,
“我从一开始,就是想上你的。”
如果说晓星尘是温柔的风,笑一笑漫山遍野的芒草都要摇曳,那薛洋就是迅猛的沙尘暴,操天日地非把你连人带心都卷走不可。
每次亲吻都像是初恋,晓星尘轻轻捧着他的脸,小心翼翼地描摹他的唇型,一点点用舌尖试探撬开他的齿,薛洋忍了又忍,强硬地扳开他的头说“你太慢了,我来”,然后整个舌头伸进人家口中攻略城池,吻到两人都缺氧才放开。
看似蛮横霸道,总攻气场全开,实则章法全无,嘬得晓星尘双唇肿起来,还自以为吻技很好的炫耀,惹得晓星尘止不住的发笑。
薛洋挑眉,“你笑什么?”
晓星尘抚顺他翘起的发梢,看着那缕头发又顽强地支愣起来,忍住笑意说,“阿洋好可爱。”
这要是换个人、换个场合对他说这话,薛洋保证打得他爹妈都不认识,老子堂堂七尺男儿你夸我可爱?恶心我呢还是埋汰我呢。
不过这话是从晓星尘嘴里说出,薛洋瘪瘪嘴,眼睛亮亮的,像只猫咪一样去蹭晓星尘的脖颈,问了句换做平时会把自己恶心死的话,
“我是最可爱的吗?”
晓星尘拥着他,吻着他的发旋说,“不是。”
“啊?”
“阿箐也很可爱,还有子琛的弟弟妹妹们、无羡上次带来的那群小朋友、后街卖糖人大爷的小孙子、隔壁家的阿花……都很可爱。”
薛洋一脸黑线,“阿花?”
“就是那只白底黄斑蓝眼睛的猫儿,之前你还说过它胖呢。”
薛洋深呼一口气,咬牙笑道,“你去跟那只肥猫过吧!”
晓星尘还真认真想了想,气得薛洋甩开他就走,走出十米开外晓星尘才一副终于想明白了的样子追上来,
“不。”
不你妈妈个仙人板板,薛洋怒。
“再可爱也是别人家的,你不一样。”晓星尘语气再平常不过,像是在说一句简单的‘这是我的衣服’。
他说,“你是我的。”
屁咧,老子同意了吗。薛洋瘪瘪嘴,通红的耳尖怎么也掩不住。
薛洋脸皮如城墙,不知羞耻为何物,时常黏着晓星尘“晓星尘你真好看”“晓星尘我好喜欢你啊”说个没完,相比之下晓星尘简直像个初恋的小男生,被他撩到满脸绯红。
“晓星尘,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?”
“为什么这样想?”
“你从来没说过你喜欢我。”薛洋看着晓星尘慌张的表情,心里的小恶魔露出尖尖的犄角,“快说你喜欢我。”
晓星尘吞吐半天,似是下了很大的勇气,一字一顿道,“阿洋,我爱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
“笨蛋,谁允许你偷偷换词的!”
晓星尘没有薛洋不要脸的本领,但自有一套本领防身。
他自认不会说情话,薛洋评价:无形撩骚,最为致命。
晓星尘笑点很低,薛洋有时说些俏皮话逗他,晓星尘就会笑得停不下来。
最近这毛病更为严重,正与薛洋通着电话,说的是再平淡不过的日常问候,就开始扑哧的笑。
恋人的声音通过话筒直达耳畔,像是贴在耳边轻语,笑得薛洋心痒痒,
“又笑什么啊?”
晓星尘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,“没什么。”
“说不说,不说我挂了!”
晓星尘抿起嘴,轻轻说,“一想到你,就忍不住笑。”
哟呵。薛洋嘴角咧到耳根子,还装作严肃的语气说,“这是病,得治。”
“怎么治?”
“想我想到腻为止!”
薛洋幻想着话筒对面晓星尘脸红心跳小鹿乱撞的模样,沾沾自喜扳回一局。
“可是永远也想不腻啊,满脑子都是你,都没办法工作了。”
薛洋周遭冒着粉红泡泡,小鹿乱跳了一下午。
恋爱对一个人的改变有多大?
恋爱前,薛洋拍着桌子对旁若无人的忘羡夫夫大声嘲讽:狗怂,瞧你那不争气的样,等老子有了女朋友绝对让她对我百依百顺,让她往西她都不敢往东一步。
恋爱后,薛洋扒着晓星尘可怜兮兮地撒娇卖萌:再给一颗吧,最后一颗,吃完马上去漱口,不会长蛀牙的。
“不敢往东一步”的女朋友晓星尘想都没想:不行。
恋爱前,把情人节视作摆设把玫瑰花视作杂草,把情人间的互动视作缺爱表现并嗤之以鼻。
恋爱后,薛洋捧着一大束玫瑰等在街头,自我暗示:我只是恰巧路过花店,恰巧玫瑰在打折,恰好身上带着钱……
洗脑完毕,薛洋蹦蹦跳跳地奔向晓星尘,
“哥哥,买支花呗。”
晓星尘一愣,“你叫我什么?”
薛洋甜腻腻地唤,“哥哥。”
“再叫一声。”
“哥哥哥哥哥哥,”薛洋露出两颗小虎牙,一派天真模样,“买只花呗!”
“都要了。”晓星尘顺势拽过薛洋,连人带花抱个满怀,“还有这支,也要了。”
“我?你可买不起。”
“请问如何能买得起?”
薛洋小算盘打得啪啪响,笑得像个奸商,“把你自己赔给我。”
“好。”晓星尘说着,对着薛洋的唇就吻了下去。
“你干吗!”
晓星尘把薛洋的脸捏到变形,“不是卖给我了吗,亲一下都不行?”
“行行行。”薛洋不甘示弱地狠狠吻回去,
“嘿!我的‘东西’,你别跑啊!”
所谓爱情,或是人群中的惊鸿一瞥从此倾心,或是人生若只如初见般一往情深,或是柴米油盐间的细水长流,
但对薛洋来讲,只是在嘈杂拥挤的电梯中被他牢牢保护的小小一角,并肩行走时永远被他护着的马路内侧,每日喂到嘴边的一颗甜糖,
夏日明晃晃的阳光下,蓝天白云绿树清风,可以从远处扑向他的一个温暖拥抱,
冬日夜里踩在厚厚的积雪上,听着咯吱咯吱的响声,接过一只热腾腾的烤红薯,看着他的眸子对自己眨呀眨,数不清里面盈着多少星辰。
某个早晨,稀疏的阳光透过窗洒在白净的被子上,薛洋看着晓星尘轻轻颤动的睫毛,觉得甚是爱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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